唐钰却将自己所有妻子的名字全部写了上去,便连唐钲的两位妻子也赫然在列,这令那几位夫人又是哭了一阵,她们并非伤心,而是满满的激动与感激。

    唐家后院里的一处屋舍被改成了陈列唐家祖宗灵位的祠堂,第一个被请上神台的是爷爷唐维松的灵牌,下方的家眷由长至幼跪作几排,最前面是唐钰与唐钲,身后则是二人各自的妻室,在后面便是以唐夜雪为首的孙辈。

    所有人三叩首之后,唐钰这才缓缓站起身子,正色说道:“家里都知我曾学过些许医术,而为我授业解惑之人,便是我的爷爷,也就是我们这一族的先祖,我学艺不精,未曾继承爷爷医术的十之一二,如今想来也算是我一生之中的憾事,为了弥补这一缺失,我希望家里有子嗣能够继承先祖的衣钵,将大宋的医术发扬光大,这也算是我对后辈的唯一要求。”

    唐钰话铿锵有力,虽是请求,却令人无从拒绝,跪在人群中的云采菱一声叹息,转过身子将一缕哀怨的目光投向自己身后的儿子唐辰,似乎是知道家里这几日的氛围不对,平日里如闯王一般的阿琉也有所收敛,变得老实了许多,只不过知子莫若母,凭阿琉的性子,是绝对看不进那些枯燥无比的医书的。

    顺着云采菱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长子,唐钰也是一脸苦相地摇了摇头,不过也并未流露出过分的失望,毕竟他不止阿琉一个孩子:“我唐家没有重男轻女之说,只要有天赋有毅力,便是女儿身传承了医术,我也倍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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