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把脸埋进我的肩膀,呼x1间升起的白雾在眼前飘散。

    冬天有一点好,毛衣厚实,不用穿内衣。

    指尖顺着x的下轮廓轻描淡写地划过,肌肤随着那道轨迹漫起细密的战栗,指节g着因为冷气而立起的拨弄了一下,我揪着他的后背猛地一颤。

    冷风不再从衣摆灌入,他收回手。

    令人心痒的麻意从某处慢吞吞地爬上,热度似要抵御风寒般节节攀升,他的头没有从我的肩上抬起,将敞开的外套拢回去,顺势给了我一个沉沉的拥抱。

    “你真是……”

    苏泽的无言总是我的胜利,我得意地扬起嘴角,愉快地哼笑。

    “……刚刚在车上,”他压低声音,“只有那句话要说吗?”

    “什么意思?”我想了想,“你说期末考完了那句?”

    他没吭声。

    我咬牙切齿地笑了两声。

    我懂他的意思,在那种心生感慨的时刻,为什么脱口而出的不是对他的想念,而是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还能有什么,”我在他耳边慢声细气,“想听我骂你为什么消失了两年,想听我原谅你,想听我一直在等你?煽情在见面的时候已经结束了。哥,你还真有脸提——”

    他抬起头,把我剩下的话堵在嘴里。

    其实我并没有真心怪他,我知道苏泽无论做什么,背后总有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能将我说服。我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他,也相信大多数情况下,立场调换,我们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但人往往最不T谅自己,所以虽然理解,却没办法原谅。

    我咬了他的舌头,推开他别过头:“先上楼,我冷。”

    他的碎发柔软地垂下来,低着头,像一只Sh漉漉的狗。这种形容放在他身上,变得格外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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