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安不敢怠慢,立刻朝着詹流景的方向跑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隐约的警笛声。

    无论是马尔科的人,还是沈希同的人,听到警笛声都脸色一变,显然都不想和官方扯上关系。

    混乱的战场瞬间出现了短暂的停滞,然后便是更加快速的撤离。

    “走!”詹流景抓住宋槐安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

    拉着他,混入自己人撤退的队伍中,迅速消失在码头的阴影里。

    只留下身后一片狼藉,和越来越近的警笛声。

    回到海边别墅。

    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

    客厅里灯火通明,詹流景坐在主位沙发上。

    身上还穿着那件湿透的黑色西装,发梢滴着水珠,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几个核心保镖低着头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喘。

    宋槐安则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站在客厅中央,任由身上的雨水在地毯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刚才回来的路上,詹流景一言不发,但宋槐安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冻人。

    “说。”

    终于,詹流景开口了,声音嘶哑冰冷,只吐出一个字。

    但这个字,却带着千钧重压。

    宋槐安深吸一口气,知道躲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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