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是,他还完全无法自拔。

    淮念从那处隆起的根部一直舔到顶端,口中分泌的津液濡湿了玄青布料,晕染开来的深黑印记犹如长蛇蜿蜒,所过之处轮廓愈加清晰,隐约可见前边的膨大。

    他想象着常服底下的性器亦遭浸润的模样,脸红心跳,既兴奋又羞耻。

    但他并未满足。

    淮念索性闭了眼,全神贯注地以唇舌感知那处的温度、硬度与形态。

    迷离中,他觉得自己简直犹如一支遇到炙热火焰的蜡烛,正欲融作红泪瘫软在对方的腿间,即便许久之后再度凝固也无法彻底分开。

    不行。淮念凭借残存的神智告诫自己,哪怕当真那般,至少得是本尊。

    归根结底,梦寐颠倒终究只是他渴望触碰离颜的一道剪影。

    假若对方知晓自己在梦里这般弄他,又会作何感想?

    淮念不禁将自身代入其中,竟然隐约品出几分甜意——然而,他亦明白,对方并非自己,未必如是作想。

    鄙薄抑或嫌恶?他无从知晓。

    这道思绪如同冷水泼下,将淮念的情欲浇灭大半。

    他停了动作,在心里叹息一声,自扶手处借力,缓缓站起身来。

    椅上人安眠依旧,面容沉静、气息平和,姿势未曾改变分毫。从外表看,除却衣摆略显凌乱、胯间隐现潮湿,仿佛无事发生。

    似乎亦在提醒他:是梦终须醒,醒来一场空。

    久蹲稍感下肢发麻,恰有墨玉长桌在旁,淮念索性坐了上去。

    墨玉寒凉,他不觉又清醒几分。

    可以坐着俯看对方的视角,颇为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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