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某天回家才发现丢了,她还以为早就不知道落在哪里了。

    没想到,兜兜转转,这枚胸针竟然还在。

    徐盛听没再拆盒子,只合上盖子,把它放在画室角落那块软木板下。

    不为纪念,也不为感动。

    只是觉得,有些东西,就该回到原处。

    哪怕它早已不再重要。

    她开始着手准备一个新的小型展览计划。

    不是商业项目,也不打算公开宣传。

    她想办一个“无人主题”的展览。

    每一幅画都不挂名、不挂创作年份、不附解说文字,只让观众自己看、自己读、自己感受。

    她觉得那样更纯粹。

    像她现在的生活—不再带标签,不再附带说明,也不再强调曾经的故事。

    展览场地她选在一间废弃玻璃厂改建的展厅,旧墙体没完全翻新,地面保留了些许裂纹,天花板上的钢架L露,一切都显得不那么“完美”。

    她喜欢这种不完美。

    像她自己。

    展览定在三周后。

    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在画室工作到很晚,除了偶尔接几个小朋友的美术启蒙课,其余时间几乎不出门。

    她重新回到自己最早学画的状态:手上沾满颜料,头发常常乱成一团,餐是随手煮的,衣服是随便套的,没人打扰,也无人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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