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听开始接独立品牌订单,也会偶尔去高校做公开讲座。

    她从不提及陆氏,也从未承认过自己曾是某个董事长的恋人。

    人们记住她,是因为“极光系列”,是因为那件从裂缝里重生的披风,是因为她笔下那些像伤口一样美的线条。

    不是因为任何男人。

    这就够了。

    她终于成为了只属于自己的光。

    哪怕这光曾被他点燃,也再不由他掌控。

    画展开幕前半小时,后台正乱作一团。

    模特在调试最后一轮走位,布景师还在与灯光组争执侧光投射角度,而徐盛听则坐在一张旧折椅上,身上披着灰蓝色呢大衣,手里捧着厚厚的展示文件夹,翻得很慢。

    有人喊她过去对稿,她应了,却没有立刻起身。

    她刚刚收到一个快递。

    包装得极简单,灰色纸壳,没有寄件人姓名,只在角落用笔写了两个字母:“D.Y”。

    她拆开盒子,先看到那个熟悉的铁盒。

    浅绿金属壳,有些边角磨损,但一打开,薄荷香气依然扑鼻而来。

    她一瞬间愣住。

    糖,是全新的。

    每颗糖纸都规整地折着,一如多年前的习惯。

    可这一次,不再只是“你调群青色时睫毛在颤”那样的片段。

Baidu
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