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多疼过自己,才把情绪练成了这么干净的线条!”

    徐盛听轻轻笑了。

    “是疼多了,才知道怎么不让它淌出来!”

    画室还是原来的样子,桌子上落了些灰,但窗台的绿植被林西照顾得很好,栀子花还剩两朵,香味淡淡的。

    徐盛听脱下外套,坐在椅子上,打开抽屉,看到她临走前留下的几封信都被整整齐齐码在一起,没有人动过。

    “你有没有想过去见见他们?”林西泡茶时问。

    “没有!”她没抬头。

    “砚之现在好像在开一门新课,是关于情绪视觉化表达的,听说有个章节是以你为案例的!”

    “他没经过我同意!”

    “但他很克制!”林西递过茶。

    “他说,他只讲技法,不讲你!”

    徐盛听接过茶。

    “那就不干我事了!”

    林西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问。

    “那……陆聿白呢?他上个月不是刚回国?”

    “我知道!”

    “他这次回来的理由是真的工作,还是……”

    “都不是!”她放下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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