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砚之摇头,声音温柔而轻缓。

    “不用了。”

    “有些人,不需要再用名字定义了。”

    助理懂了,点了点头,悄悄离开。

    画室里只剩下丁砚之一个人,安静地看着那幅画,心里浮起的,是从未散去的温柔思念。

    他低声呢喃:

    “盛听。

    谢谢你。

    让我见过最温柔的光。”

    港城的雪渐渐停了。

    街道变得清清冷冷,路灯把一地未融化的雪照得亮亮的。

    徐盛听站在画室窗前,捧着一杯热茶,看着外面安静的世界。

    林西窝在沙发里,半梦半醒地哼哼:“宝贝,明天去哪里玩?”

    徐盛听轻轻一笑,声音柔和。

    “去哪儿都行。”

    “只要。

    是我自己选的路。”

    她轻轻合上眼睛,心里柔.软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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