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棠在屏风内的床榻上一口口喝着苦涩的补药,胤褆便在外边等着。

    等着徐嬷嬷将青花瓷的空药碗拿出来,胤褆才再次开口,“福晋今日可好了一些?”

    若棠听着他圆润醇厚的声音微微笑了笑提醒他,“爷可也唤妾闺名的。”

    说完后若棠就等着对面的声音,可是等了一会儿却一直没有听到屏风后面男子的声音。

    若棠试探着低低唤了一声,“爷?”

    这次后若棠便听到了对面恍若初醒般响起来的声音,“爷在。”

    若棠恍若明白了果然,靠着床头柔声说着,“若是爷不愿意便罢了吧。”这句话的声音越说越小。

    胤褆一下子便想起来了此前安如海同他说的,福晋生产后需要陪伴故而对他亲近一些。

    胤褆的若棠两个字在喉头哽咽了许久后还是唤了出来。

    “若棠。”

    对面很快便应了声,“妾在的。”

    饶是隔着屏风,胤褆也能察觉到里面的欢快。

    不知道为什么,胤褆觉得自己原本记忆里脑子里对福晋总是恭敬却又清冷对他的模样逐渐模糊,他很期待着和自己福晋的见面。

    和若棠又聊了几句后,胤褆就看到了端着晚膳进到屋子里面的七月。

    胤褆看了一眼若棠的“月子餐”,一下子没忍住剑眉皱得紧紧的,“这会不会太清淡了一点?”在那一盏奶白色的汤上面,胤褆甚至没有看到油花。

    若棠解释着,“这是太医吩咐的,不过妾也不知道,为何要如此。”

    七月将饭菜帮若棠送进去没多久,若棠的声音就再次响起,“爷该去用晚膳了。爷平日在尚书房就劳苦,切不可忘记用膳食。”

    原本坐在屏风外铺了软垫凳子上的胤褆目光已转向安如海就看到了安如海的缓缓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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