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酌时刻都注意着小姑娘的情绪。

    但是,姜九除了看着妈妈火化时,情绪有一瞬间的崩溃之外。

    其它时候,又变成了那个清冷又孤傲的姜九。

    这不是什么好事。

    沈言酌知道,小姑娘心中那些最压抑的情绪,还没有完全发泄出来。

    这么憋下去……天知道,等待这些压抑情绪,完全爆发出来时,会是什么样的。

    姜九冷静吗?

    她很冷静。

    再没有比现在更冷静了。

    她这些年的行事作风,虽然也狂放不羁,但,总归还是收敛的。

    特别是那些暗中总想杀她的杀手们,她可从来都只是痛快反杀。

    一点都没有虐杀。

    她知道妈妈之所以会被绑走,肯定是因为她身上的某些东西,引来了那些贪婪之人的觊觎。

    绑走她妈妈,不过就是利用妈妈的性命,来要挟她屈服。

    所以,她从不虐杀。

    但是,她都这么手下留情了,那些人竟然还敢虐*待她在意的人。

    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那些参与秘密实验项目的所有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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