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为什么喜欢带你出去提案,真的是因为他欣赏你的能力吗?不过是因为他也知道你家境富裕,带出去能撑得住场。”

    梁嘉月平静地听完周然的怨怼,“这就是你出卖方案的原因?为了报复我?还是为了钱?”

    她的目光在周然的房间里巡视一圈,最后落在周然身上,唇角勾出一点笑意,“看起来你很需要钱。”

    周然浑身瑟缩一下,像是被梁嘉月的话刺到。

    “可惜你选择了最愚蠢的一条路。”

    梁嘉月一只手横在胸前,厉色道:“来之前,我还认为你是有所苦衷,如果你坦诚你的困难,或许我还会拉你一把。不过现在……我明白了,有一些人,无论落入什么样的境地,都是咎由自取,与旁人无关。”

    她轻飘飘地朝周然瞥去一眼,不再停留地朝房门走去。

    “最后,不管我是有钱还是没钱,我永远也不会做出你做出来的那些事情,也不会落到你今天这种田地。”

    她甩上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铁门被“嗙”地一声合上,震落一层簌簌的灰。

    门前房顶上吊着的吊灯被震感牵动,悠悠地晃动两下,灯影照在地上,像一滩委顿的月光。

    等到一切终于平静下来,紧闭的房门内,终于传来一声压抑的呜咽。

    与周然的不欢而散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梁嘉月的心情。

    这几天,她做什么都恹恹,提不起劲来。

    即便在公司,与人交往相处时,周然的控诉也时不时地会跑出来,在她面前张牙舞爪地高呼“他们都是别有用心”。

    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周四,啤酒带着项目组另一位同事前往长辉提案时到达了顶峰。

    “你说,”啤酒不在,手头上暂时没有其他工作,梁嘉月趴在桌上,悻悻地问yuki,“这次提案能不能成功啊?啤酒为什么不带我去提案啊?他是不是怕我给他搞砸了?”

    “拜托,”yuki翻她一个白眼,“不带你去还不好?我还乐得清闲呢,最怕去提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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