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仗着梁嘉月的喜欢,便横行霸道,从未想过去了解她,去回应她,让她的爱越变越小的他。

    梁嘉月自然是不知道她走后,蒋珩又独自一人呆在房子里,又是忆从前,又是反思自己犯过的错。

    她今天的事有点多。

    从星雅苑出来,她先打车去了医院。

    虽说已和蒋珩说开了,但她到底放心不下徐父,还是决定来探望他一下。

    这么几天,徐父也早从昏迷里转醒,只是身体仍不太爽利,仍旧呆在医院中休养。

    梁嘉月到病房时,徐父正躺在床上,两眼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护工原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电视,见她进来,忙不迭站起身招呼,又是倒水又是替她洗水果。

    梁嘉月摆摆手拒了,问了几句徐父的病情。

    谈话间,有什么在轻轻碰她的手。

    梁嘉月忙低头去看。她本就站在病床边,此时,徐父正吃力地抬手,将她的手包在手心,轻轻地拍着。

    他大病未愈,整个人陷在病床里,看着瘦骨嶙峋,只一双眼睛,约莫是开心她能来,很是有神采。

    梁嘉月心头一酸,反手握住了徐父。

    凑得近了,才听到他喉咙里嗬嗬作响,似乎在说些什么。

    梁嘉月辨认好一会儿,才明白,徐父是在说,要她和蒋珩“好好的”。

    她面上笑着应了,心内却不免怆然。

    恐怕她与蒋珩,是要辜负徐父的这一番期待。

    告别徐父后,梁嘉月马不停蹄地直奔沧澜苑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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