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淮:【我看他不爽。我真的没见过这么骚包的男的。】

    楚瑶:【他具体做了什么?】

    秦嘉淮:【哎,这个语言表达不出来,得当面亲眼看他那个劲儿才明白。】

    楚瑶仔细想想,沈砚白做过什么。

    最近她倒是没有刷新过什么新记忆。

    她只有在过去有很大变动的时候,记忆才会特别新。

    新的就像刚发生一样。

    如果全都是走老路,那对她而言也是十年前的事,印象不深刻了。

    不过她依稀记得,当年的沈砚白其实……

    真的蛮帅的。

    单眼皮,寸头,说话吊儿郎当,狂傲不羁,确实有很多青春期女生喜欢这一款。

    让楚瑶印象最深的,有两件事。

    一件是,几个班轮流打扫球场。

    交接的时候,需要签字。

    有一次恰好是楚瑶所在的班,和沈砚白在的班交接。

    楚瑶拿着笔,问沈砚白:“签哪儿?”

    沈砚白看着她笑,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锁骨,上面有一条疤。

    “签这儿,我早就想在锁骨上纹个名字,盖住这条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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