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素素苦口婆心道:“我知道说这种事让你难堪,可这事非同小可,往小了说对他是奇耻大辱,往大了说关系到整个上清宗的前途。我当初不让你来,你非要脱离北州跑来,如今好了,上清宗已经没了退路,我也豁出去跪下了,你倒担心起自己的面子来了。依我说,这事掌门你还得自证清白。”

    唐仪羞恼道:“这种事他若不信,我如何自证清白,难不成要我去自荐枕席?”

    罗元功和苏破相视一眼,都有些尴尬,这种事也只有唐素素好说,他们两个男人不好插嘴。

    唐素素低眉垂眼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要我说,只要掌门舍的下这张脸来,自荐正席未尝不是个办法。再说了,本就是夫妻,理所当然的事情,谁也说不得什么。真要有了夫妻之实,也许是好事。”

    “我可做不出这种事来…”

    唐仪话说一半,外面传来敲门声。

    这里喊了声进来,一名弟子入内见礼,随后禀报,“掌门,盯着天运客栈的弟子传来消息,说看到图汉去了天运客栈,又见图汉与牛有道一起离开了客栈,还有个拉着牛有道衣服的女的。”

    在座几人面面相觑,唐素素盯向苏破,“这个图汉什么意思?”

    思索中的苏破心中一动,表面平静道:“是这样的,当年软禁牛有道的时候,基本上一直是图汉在陪同,两人有些交情,我让图汉找牛有道去说说情,没什么事,不用大惊小怪,也不要去惊扰。”

    罗元功:“有用吗?”

    苏破:“试试也无妨。”

    ……

    夜色清冷,图汉领着牛有道来到了目的地,却不见赵雄歌,只有那只飞禽。

    站在大石头上的飞禽扭头盯着他们,月光下的双目炯炯有神。

    “人呢?”牛有道刚问一声,又猛一回头。

    一道人影掠空而来,一个脏兮兮的汉子落地,腰悬酒葫芦,手提一只毙杀的野猪,野猪信手扔在了不远处。

    飞禽呱一声,扑腾跳下,双爪踩住了那只野猪,低头便啄,啄的野猪尸首皮开肉绽,还有鲜血流出,可见刚死不久,这一幕令银儿下意识往牛有道身后藏了藏。

    “你就是赵雄歌?”牛有道问了声,目光反复审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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