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婚假结束,一直都对她不理不睬,也从没碰过她。

    她心不甘情不愿从帝都嫁到这个小山村来,在路上颠簸了三四天,吃不好睡不好。

    刚下车,一大堆人围着她叽叽喳喳说不停,又是认亲戚又是闹洞房,又累又烦的她一直冷着脸闷声不开口,直到宾客走了,对程家人一顿发作,又骂又闹,还不肯敬公婆茶,进房便倒头大睡。

    重生回到这一刻,她不能再错过他,不能再毁了这一生的幸福。

    “程天源,你——”她正要开口。

    不料,男子冷冷瞪她,沉声:“什么都不必说了,刚才你还骂得不够多吗?”

    语罢,他一脸嫌弃转身去了屋后的厕所。

    两家人的经济情况和社会地位已经差得太远,他知道这婚事委屈了她,可她刚.tent_n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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