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位坐上餐桌的是严寒香,然后是何倾颜。

    “那我问问,”严寒香当场就问了庄静本人,“静静,你更喜欢苏晴,还是更喜欢顾然?”

    “我只是干儿子。”顾然笑道。

    何倾颜又吃了木耳小菜,清脆爽口。

    “除了静姨。”何倾颜打断顾然的吟唱。

    因此,顾然道:

    “小然呢?”庄静问顾然。

    “这哪算什么修罗场!”严寒香似乎对年轻人的文化相当了解,“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修罗场——顾然,你来回答一下,你更喜欢晴晴,还是颜颜?”

    “手也可成为作案工具。”顾然道。

    “谁流氓?”庄静问。

    “静姨,你等一会儿再回答,我录下来!”何倾颜放下筷子,拿出手机,左滑打开摄影模式。

    “我还没决定,想开车兜风,也想出海,坐飞机去内陆玩一玩也行。”

    “.”顾然凝视何倾颜,像是狐假虎威时,狐狸被老虎从后面偷袭吃了。

    由奢入俭难,这时候习惯了被人“伺候”,将来搬走之后,什么事又都需要自己做,会很痛苦。

    可与昨天的精致妆容相比,只是换了一种风格,美貌程度不变。

    “嗯?说啊。”严寒香夹了一小块牛排,晶亮的眼眸示意他回答。

    “也好。”庄静忽然说,“以后伱们三个小孩都自己洗衣服,打扫卫生,精神病人中,也有因为承担繁重家务而患病的病人,你们应该了解。”

    “静姨!”何倾颜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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