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顾然下意识停手。

    顾然走后,庄静休息了一会儿才起身,就算这样,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用毛巾遮住身体前部。

    他下意识以为,无论如何,也要等病治好后才能返回社会——对学生而言,学校就是社会。

    为了分散注意力,她又主动开口:“钢琴的事,你有和苏晴聊过吗?”

    但梦想飞上天空的莱特兄弟,当初是不是也被当成精神病呢?

    顾然走过去,在小智抬头看他一眼之后便停下来。

    庄静觉得今天自己太冒失了,都说十指连心,果然如此。

    “吃吧。”她用类似‘别再闹了、再闹我抽你’的温柔语气道。

    徐母蹙眉。

    他其实想过,要不要给庄静,或者继续给苏晴,但他也不好意思,担心苏晴刚才是真的有一点嫌弃他手脏。

    这是一个教训,有的精神病人不喜欢别人一直盯着自己——这样的病人还不少。

    “今天也是周日。”苏晴说。

    苏晴的嫌弃是不好意思,越是不好意思,越是嫌弃——这点心理学,别说庄静,一般人都明白。

    “从现实角度来说,吃得再好,也避免不了癌症。”苏晴一边吃,一边说,“很多病,是命中注定,也就是由基因决定。”

    “伱这样有意思吗?只会让你叉子上的叶子更难吃。”顾然剥着虾。

    苏晴从更衣室出来,不但穿上了白大褂,原本披散的长发也挽起扎在脑后,在优雅的基础上多了一些职业的干练。

    “应该是因为您一周没吃了。”管家谦虚道。

    “什么意思?”顾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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