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还能在我面前狡辩不成?家辉行事谨慎,我料想韩家此番多半会选择忍气吞声。”秦贤平并未详述,仅轻描淡写地带过。

    “啊?这不可能吧,祖父,韩家可是京都七大世家之一,梁幻将韩家子弟韩金龙的元阳丹田击碎,韩家怎会选择忍气吞声?”秦妙怡难以置信地道。

    “依我看,此事有七成的可能性。至今,韩家尚无任何动静,想来应是决定不再追究了。”秦贤平分析道。

    “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这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秦妙怡疑惑不解。

    “实则,我早已预料到,家辉与魏家长子魏羽枫性格迥异,遇此事,魏羽枫或许会立刻反击,但韩家辉则会深思熟虑后再做决策。加之近期魏家遭逢变故,韩家辉定然不敢轻易冒进。”

    “因此,妙怡,此事怕是要就此作罢了。”

    “这么说来,真是便宜了梁幻那家伙,他惹出这样的祸端,反倒让韩家忍下了这口气,若是让他继续这般肆意妄为,下次说不定就会轮到龙家头上。”

    听罢秦贤平的见解,秦妙怡心中略感宽慰,随口与祖父拌了几句嘴。

    “妙怡,若梁幻出了什么事,你岂非也要跟着焦虑不安?”秦贤平有意逗弄道。

    “哪能呢,他就算陨落了,我也不会有一丝挂念,他就是……”

    “他就是什么?”秦贤平饶有兴趣地望着秦妙怡。

    “没什么,突然忘记要说什么了。”刚才秦妙怡情急之下,险些脱口而出那个禁忌之名“散郎”。

    “罢了,既然梁幻要来,我们也该稍作准备。”

    “准备什么?还打算去迎接他不成?他又不是初入尘世之人,自己驾车前来便是。”秦妙怡说完,便踩着云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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