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我正忙着么?”李伴峰没好气的拾掇着报纸。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喂呀郎君,你秉烛夜读,这是要考状元么?”

    她还会唱黄梅戏。

    “我不是要考状元,我是要看看我有多少仇人。”李伴峰越看报纸,神情越是凝重。

    嗤嗤~

    唱机喷了口蒸汽。

    唱机打了两下家伙,带着板眼唱道:“仇人不怕多,来一个,夫君杀一个,来两个,夫君杀一双,别杀得太狠,留一口气,就当菜品带回家。”

    “娘子,我也是这么想的,”李伴峰坐在唱机旁边,摸了摸木柜的侧壁,“可我那些仇家,修为都在我之上,不好杀呀,我要是不好杀,娘子的菜品也不好找呀。”

    嗤嗤嗤~

    唱机连声嗤笑。

    李伴峰皱眉道:“你笑什么?”

    “夫君,你把手放在我咯吱窝上了。”

    李伴峰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刚才那地方是咯吱窝?

    那其他地方呢?

    李伴峰把木柜上下摸了一遍,唱机嗤嗤笑个不停。

    “哐啷啷啷~夫君不要嬉闹,且听奴家一言,夫君既然是宅修,就不要四下走动,多在家中陪着奴家,修为自然就来了!”

    她不知道我还是旅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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