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十亩良田应该属于吾的,因为这是那寿张县前任押司樊平欠吾的。”

    “是地契么?”

    “不是,大人,那樊平欠我三百两银子,不曾归还,前些时日他举家逃离寿县,只剩这十亩良田,所以,吾觉得这十亩田地应该归我。”

    “哦,道理是有些,那本官问你,樊平可是死了?”

    “不曾!”

    “那樊平可曾拿这十亩田地作为抵押?”

    “不曾?”

    “那么人未死,账未消,亦无抵押,你就拿了一张欠条,来寿张县打了人不说,还要抢夺田地。”

    说到这里,赵长生收起笑容,盯着晁盖,眼中尽显威严。

    “晁盖是谁给你这个胆子,你晁盖当家国律法为狗屁么?”

    晁盖顿时打了一个冷颤,他好歹也是高等武夫级,又是个老豪侠。

    可是面对这少年县令,如同面对一座巍峨大山。

    压的他喘不过气。

    这少年的气势恐怖如斯!

    “大人……”

    “闭嘴,本官问你,传闻你晁盖以豪情仗义立本,你豪的哪门子的情,仗的哪门子义?”

    晁盖:“……”

    “给人塞银子就是豪?维护强人恶人就是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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