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太多问题想问索宴宁,但依索宴宁的个性会好好回答才是怪事,索宴宁此刻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或许可以套出些什么。

    “可以。”严述之慢慢地说。

    索宴宁抬了抬下巴:“来点彩头?”

    “索少爷想要什么彩头?”严述之问。

    “我赢了的话,你就把这身衣服脱了……”索宴宁目光轻佻地从严述之的脖子滑到束紧的腰部,“开玩笑的,我赢了的话,烦请你请在场的各位吃个饭,如何?”

    “好说,”严述之仍是不咸不淡,“若我赢了,烦请索少爷给我一个单独请吃饭的机会。”

    索宴宁眨了眨眼睛,有些意外。

    单独请他吃饭?

    居然还有这么好的事?

    “我的荣幸。”索宴宁说。

    等二人走远几步,一位少爷问:“这严述之是什么人,竟然能让索宴宁这样笑脸相迎。”

    索宴宁是圈内出了名的阴晴不定,除了心情极好的时候,鲜少有这样好说话的模样。

    “你来得晚,不认识严述之也正常,他看着温和,可比严续有手段。”

    “难不成索宴宁还想拉拢他?”

    温儒笑得有几分幸灾乐祸:“被索宴宁盯上能有什么好事?”

    说是这么说,温儒盘算着,索宴宁盯上的或许不是严述之,而是卫毅然。因为知道卫毅然想拉拢严述之,所以故意惺惺作态。

    温儒是卫毅然的亲信,闲谈几句,有人就势打听:“温儒,近来很少见到毅然啊,他在忙什么?”

    看似很寻常打听卫少的动向,实则都知道卫毅然近来被索宴宁搅得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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