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开始疼了?”严夫人正好从楼上下来,连忙过来替他揉了揉,“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不用,”严诚悬缓缓吐出了一口气,“述之这次回来,也不知道应不应该……”

    “安眉小姐既然让述之回来,必然有他们的考量和打算,人家也没有说让述之留下来不是?”严夫人轻声安慰他。

    严诚悬没有说话,如果严述之不回来进入政体,严家便要在政界断层了。

    过了一会儿,他冷笑一声:“安眉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一定查个水落石出,加倍奉还。”

    程敬尧在流云台门口等严述之,正在流云台设宴的卫毅然几乎在程敬尧刚抵达流云台就得到了消息。

    “程少是流云台的稀客啊,他等的是谁?”身边的公子哥好奇地问。

    程敬尧以前就不经常和他们往来,自从进了军部,便几乎不怎么在这些地方出现。

    “能让程敬尧特地等的除了严家那两兄弟还有谁?”卫毅然眯着眼睛,抖了一下烟,“严述之居然真的回来了。”

    人和人的悲喜并不能相通,严续的死和那一场大爆炸甚至是经历丧痛的严家,都不过是他人口中的谈资。

    “严家大少?西普特的严家居然舍得把自己的继承人让给严家?”

    “有什么不舍得,官商勾结,官在前,商在后。严家倒台了,对西普特严家可是百害而无一利。”

    “少了个严续,严总督和严老爷子还在,严家怎么也不至于倒台吧?至少还能撑个几十年。”

    坐在卫毅然旁边的温儒说:“严续和布鲁克·霍尔走得近,可这个严述之和卫少你不是老朋友吗?”

    “确实是老朋友了,”卫毅然慢吞吞地吐了一口烟,“严述之啊,是个变数。”

    温儒笑着解释:“严家大公子这几年在西普特星待的时间长,你们晚些到阿瑟星的可能不是很清楚,如果他还在,这圈子说不定就轮不到索宴宁说话了。”

    “索宴宁那厮走了没?”说起索宴宁,卫毅然就烦躁,“我待会儿去跟严述之打声招呼,别让他来坏事。”

    联邦大选在即,都知道这是威廉·霍尔和卫清源之争,也被称为旧贵族和自由党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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