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嫉妒。

    进了门,严述之语气轻柔地叮嘱:“不要跑,走着去把手洗干净,擦干了再出来,可以做到吗?”

    “可以。”严简点了点头。

    看着严简乖乖走了进去,严述之转头看向索宴宁:“不进来?不怕晒了?”

    站在原地的索宴宁闻言不自觉咽了一下喉咙,严述之和他说话附带上了和严简说话时的那一份温柔。

    过了好几秒,他才眯了眯眼睛,笑着说:“好久不见了,述之。”

    “是么?我确实好几天没见索少了,”严述之情绪没有太大波动,很平静地问他,“可索少应该天天看见我吧?”

    索宴宁走了进来,停在严述之面前,看着他英俊的面容,情不自禁抬手抚向他垂在额前的黑发,但没真的摸上去,隔空地下滑,轻轻覆盖住了那双黑眸。

    往前一步,略微前倾,索宴宁嘴角含了一点儿若有若无的笑意,声音压得暧昧:“我好想你。”

    不等严述之有所反应,他低头很轻很快地在严述之的颈侧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拉开了距离,只眼尾弯出了一点儿狡黠的笑意。

    就这一会儿的时间,严简已经洗完手出来了,乖巧地把手伸给严述之看,严述之语气带着些微鼓励:“很棒,你先去楼上和钟先生玩积木,哥哥和宴宁哥哥说会儿话,二十分钟后去找你好吗?”

    钟先生是严家的仿生人管家。

    “好。”严简应了声。

    “跟宴宁哥哥打声招呼再走。”严述之又说。

    “宴宁哥哥,我去楼上玩积木了。”严简神色依然懵懵懂懂,像一个被人操控的人偶,而且是最原始的那一种,发布一句清晰指令,才能勉强动一下。

    可听着严述之和他说话时的耐心和亲昵,索宴宁却生出了想取而代之的冲动。

    他微微笑地看着兄友弟恭的这一幕,指甲掐着掌心,克制着内心翻涌疯狂的嫉妒和欲望。

    原来严述之还能待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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