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严述之没有索宴宁匿名发的消息的那些嗜好,但他一瞬间似乎可以理解索宴宁最开始的想法,掌控一个和自己相当的天子骄子的那种感觉确实不差。

    尤其是这个人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

    一个人怎么做到爱恨随意,纯粹浓烈?

    严述之的家庭算得上和睦有礼,但平平淡淡没有太浓烈的亲缘感情,他从小到大遇到的朋友、追求者也都是差不多的交际往来。

    遇上索宴宁之前他从来没想过有人能这么疯狂。

    他也没想到自己有着这样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他确实被索宴宁取悦了。

    严述之的手只要往下就能触上索宴宁纤长的脖颈,一手就可以握住,但他没有,他问:“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索宴宁听话地微微思忖:“冷静,自信,冷漠,聪明,利益至上。”

    比他好比他正常,但也算不上什么大好人,他在严述之身上嗅到过一丝同类的气息。

    严述之轻轻笑了:“那你还敢把这致命的东西往我手里送?”

    “你和严家是不想掺和进党派纷争吧?”索宴宁语气坦荡,“利益最大化难道不是用我来威胁索向卓吗?没有比我更大更致命的弱点了,你完全可以用我拿捏住他,我可以配合你。”

    疯是疯,聪明也聪明。

    严述之认可般很轻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毁了你对我没多大好处。卫庚不是玩具,那我呢?”

    “你不一样。”索宴宁说。

    “怎么不一样?”严述之问。

    “我可以感受到你,你的气息,你的温度我都感受得到。”索宴宁上瘾一样往严述之颈侧蹭,嗅着他肌肤上那一点点信息素的味道,潮热的心跳放大加重,像是海浪拍打着身体,“你能让我兴奋,能让我痛苦,我想要你。”

    “对其他人也有过这样吗?”严述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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