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用力,苏浣顺势跌到他怀里。

    她扯他的内衬领子,嘴角浮现凉薄的弧度,“顺?远远不够。”

    “那你还要怎样?”

    苏浣感觉霍时凛凑得很近很近。

    以至于男人身上滚烫体温,几乎快要把苏浣整个人烫化。

    苏浣不说话,静静看着霍时凛。

    “难不成要弄残他,那我帮你?”

    话音才落,霍时凛舌尖撬开苏浣贝齿,疯狂掠夺她潮热的呼吸,让她深深陷入欲海。

    苏浣能做的,就是下意识推开他,可霍时凛力气大得惊人,被他反手钳制。

    “我不爽,你得让我爽!”

    对着霍时凛的肩膀,苏浣狠狠咬上一口。

    男人肩膀肌肉是充满力量的,苏浣一口下去,相当于给对方挠痒痒。

    “好!如你所愿。”

    霍时凛扛起苏浣,将她丢在卫生间浴缸里。

    “霍时凛,你想做什么?”

    苏浣想说男人曲解她的意思,她主张的“爽”,是她亲眼看见陆寒策不得好下场的“爽”,而绝非眼下这种。

    可是,霍时凛已经不给苏浣辩解的机会。

    上一次苏浣质问霍时凛和他的美国发小同学有没有在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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