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苏浣颈部耳侧锁骨,尽是斑驳咬痕。

    “是哪个混蛋干的?”

    瞅着那颜色鲜艳,陆寒策有过经验,以前墨雨冉也尝尝在他身上留下这样类似的痕迹。

    “都说是我男朋友。还要我重复几次?”

    讲真,苏浣不想再解释,跟准前夫没有什么好解释。

    甩开陆寒策,苏浣就要回房间。

    男人狠狠拽住她手,“他,到底叫什么名字?”

    若没有红痕和白衬衫,陆寒策完全当没发生过,可痕迹就摆在那,那么显目。

    “一大早吃咸萝卜了,闲得慌?”

    站在原地的苏浣,一副关你屁事的表情。

    “我是你丈夫!”

    这一刻,陆寒策感觉自己男性尊严被削弱到极点。

    “已经不是了。”

    苏浣眼神越发清明。

    倘若一开始,陆寒策还记得他是她的丈夫,该多好。

    “早干嘛去了?陆先生,太迟了。”

    话音刚落,苏浣再也不去看他,嫌碍眼。

    陆寒策拿手擦拭嘴角的血,只因她打得太用力,腮帮肿胀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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