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强迫他们中的任何人撤销指控。他们接受了赔偿并撤销了指控。”雷德西尔长老说道。他没有撒谎。他只是派下属与他们谈判,要求他们撤销指控。如果他们撤销指控,无论情况如何,这都不能合法地用来对付他。

    至于受害者是否因自己想象出来的隐性威胁而感到压力?那不是他的错。

    “夏宗主,弟子情斑虽然确实被宠坏了,是个祸害,但罪名已经撤销,而且赤印长老所做的一切都是依法办事,这件事不是都记录在案,放在了公堂里吗?他没有隐瞒或者抹去卷宗。”说话的是一位保守派长老,和赤印长老关系密切,但赤印长老心里有气有喜,怒的是被人鄙视孙子,喜的是能替孙子辩护。

    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多,不过夏宗主却是没有说话,只是看向礼堂长老。

    “无漏宗冰剑,奸杀。”

    无漏宗分藏:被奸杀。

    …

    …

    明升派滕武汉:被奸杀。

    …

    石碑剑派琴剑:活剥皮杀。

    …

    …

    虚无派的暗黑人生:被奸杀。

    …

    无边山毅:被奸杀。

    …”

    每念出一个名字和所属宗派,红印长老的脸色就变得苍白无力,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礼堂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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