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妗安望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回到客厅,楚辞赋还安稳的坐在沙发上呢。

    迟到的畏惧突然降临,之前也许是因着郝泽宴在这她无所顾虑,反正郝泽宴跟他不对付,若是楚辞赋发疯,那她就站在郝泽宴那边,一起揍他!

    但现在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楚妗安站在玄关处,离坐在沙发上的楚辞赋距离十万八千里。

    她弱弱的喊了一句:“舅舅。”

    楚辞赋正握着手机回复消息,好像是在忙工作的样子。

    听见声音,他斜眼瞥了她一眼,嘴角隐晦勾起,冷若冰霜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中响起,像是一块冰冷的石头掷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却又不留一丝痕迹。

    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知道怕了?”

    楚妗安双手搅在一起,怂怂的垂下头,一副听训的模样。

    她对郝泽宴可以没大没小,但楚辞赋是长辈,她不能。

    楚辞赋冲对面的位置扬扬下巴,示意楚妗安。

    楚妗安扭扭捏捏的走过去坐下。

    楚辞赋望着她眉头突然蹙起:“你知道你今天在做什么吗?”

    楚妗安不明白他的意思,茫然的抬起头。

    “约一个单身男子来荒郊野外的地方幽会?”

    楚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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