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暗影间,李承赫的身形渐渐僵硬,手足皆冰凉。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舞枪的少女,看着那月下的白衣血芒,手中的清酒倏然坠落。

    一个人。

    一个死在十年前的人。

    一个占尽他所有温柔爱意的人。

    怎么可能……会在十年后,以十年前的模样出现。

    有她所有的模样、有她所有的风华、有她所有的习惯。

    空中氤氲着酒香。

    李承赫想,可能是他醉了。

    ……

    血,滴滴渗透。

    伤口处崩裂的痛意,让谢绾拿枪的手都在发抖。

    自进京后,她便三天一小伤,十天一大难,身体元气泄耗,虚弱不堪。

    掉入枯井后,她更是身心俱残。

    养了十几日怎么够。

    她自知自己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

    只是……

    这舞不得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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