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打开车门,直接下车。

    她的一只手还受伤了,刚刚包扎好,流了那么多的血,涂抹碘伏的时候本来也会很痛,可她却除了闷哼一声,一句痛都没说。

    陆枭:“……”

    他以为她会很娇气,趁机装柔弱,可是她没有。

    他以为她会以自己手受伤了为借口,不会下车,可依然没有。

    他以为,他会在自己那么说以后,她会辩解,她不是在逗弄,不是在说着玩,可依然没有。

    什么都没有……!

    陆枭盯着她离开的身影,看着她头也不回的去前面找自己的车——

    呵……!

    他冷嗤了声,唇角勾起一抹哂笑。

    不知道是在讥嘲她,还是他。

    陆枭从手动挡的边的卡槽里摸出了一根烟和打火机。

    “咔哒”一声,火苗在眼前攒动,他咬着烟嘴,偏头,引燃。

    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想的。

    他抽烟抽的很凶,一口烟入肺,在里面盘旋,最后从鼻息之中徐徐溢出。

    眼底映衬着猛烈攒动的火苗,指腹被打火机上的金属烤的愈发的烫了,他都没有松手。

    直到——

    前面一辆越野车的声音启动的时候,他修长冷冽的眼眸望了过去,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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