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是水,您怎么当酒在干呢。

    灌下凉水,却还是压不下傅南霆心头的一把火。

    也没法坐在这里干等。

    困兽一般,在房间内来回徘徊了几圈。

    不过来?

    好,那他去找她。

    一脚蹬开门,大步迈出。

    虞君槐见三哥似是要去亲自找舒歌,一怔,随即也跟了上去。

    ……

    病房。

    舒歌给一个男生静脉注射完毕,给他放下袖口“好了。”

    男生像是刚刚毕业的学生,看起来多了几分文气儿,不像是军人。

    就是前几天与另一个女老师一起被救回来的在珂里支教的汉语老师梁博文。

    “舒歌,今天打针进步了很多,一点儿不疼。”

    舒歌听他这么说,倒有些不好意思。

    她毕竟不是专业医护人员,只是半路出家,临时被抓来的,一开始注射不大麻利。

    幸好医院里的兵哥哥们都很大度,也没怪她,每次都咬牙切齿地忍着被她这个新手‘折磨’。

    尤其梁博文,更是让她在自己手臂上练手,练了几次,才越来越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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