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传到了裳桦长公主耳中,二话不说从宫里请来两个教养嬷嬷送去了魏老夫人跟前,美其名曰两个姑娘到了说亲的年纪,该学学规矩,免得日后出嫁出了错,被人耻笑。

    人是太后宫里的,魏老夫人不好拒绝,派了人跟荣氏打了个招呼,荣氏得知后冷笑:“她倒是一点不肯吃亏!”

    “母亲勿恼,女儿不怕学规矩,能被太后宫中嬷嬷教养,传扬出去对女儿有利无害。”

    荣氏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上次言家你没替魏袭宁解围,惹恼了长公主,她定要给你苦头吃。”

    不出所料,宫里来的嬷嬷规矩十分苛责,学了一上午,魏宛柔挨了十来下手板子,掌心微红又麻木。

    “大姑娘又错了,与人行礼时不可直视前方,再来一遍!”

    魏宛柔咬着牙忍着,再次屈膝,啪嗒!戒尺打在她的胳膊上,力道不轻,胳膊处钝痛袭来耐着性子:“试问我这次错在何处?”

    “大姑娘若是遇见贵人,该行大礼,若遇见平辈,不该行大礼,会被人轻视,贸然行礼,大姑娘可知晓对方是什么身份?”

    蛮不讲理!

    魏宛柔胸腔里窝着一团怒火。

    “他日大姑娘入宫觐见,该行何礼?”嬷嬷问。

    “臣女拜见娘娘,娘娘万福金安。”魏宛柔两膝一软跪地行大礼,嬷嬷摇头:“不对,大姑娘裙下两只脚只能露出鞋尖部分,不可大意。”

    “是!”

    学规矩魏袭宁擅长,全都是明王妃亲自教她,一举一动挑不出错来,人是长公主请的,对袭宁只会睁只眼闭只眼,对魏宛柔就不同了,总能挑出错来。

    “大姑娘是魏家长女,代表着魏家颜面,将来所嫁之人非富即贵,大姑娘万万不可松懈。”

    “是,多谢嬷嬷教诲,宛柔铭记在心。”

    几个来回,魏宛柔渐渐有些吃不消,荣氏咬着牙去找魏老夫人,恰巧裳桦长公主也在。

    “这两日多亏了两位嬷嬷悉心教导,宛柔规矩学得很快,只是如此频繁学规矩,两位姑娘身子娇弱我担心会吃不消。”荣氏皮笑肉不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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