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开口“我懂,我都知道。”

    陈奇山自嘲一笑,“我不愿这样面对泽北,落到今日这地步,都是我的缘由,可我昨晚看到泽北,尽管他眼底没有丝毫的怜悯,任何的同情,可我看到了更加沉重的东西。”

    他的语气看似平稳,说出的话也不停顿,可颤抖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在抖。

    听得朱子钺莫名的难受。

    不等他开口,陈奇山打开房门,快速离开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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