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看着于棠,秦赵不由得轻声呢喃。

    于棠喜欢喝酒这事,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

    追根溯源,还是和他喜欢交朋友,喜欢开派对有关系。

    这几种场合,再加上多是些狐朋狗友,酒便是最好的情感纽带。

    当然以酒及钱为基础,建立的情感,会有多脆弱和不堪,可想而知。

    只是他都被背刺过了,遭过罪,知道痛了,可如今还是会忍不住喝酒。

    只因心情好。

    当然喝酒也不是不可以,但得适量。

    小酌是陶冶情操。

    而贪杯,就是悲剧的导火索。

    如果控制不了自己,把控不住这个度,那就得彻底戒酒。

    秦赵又在床边坐了一会,见人呼吸平稳了,便放心地离开了。

    只是他并没有离开回家,反而在关门出去后,将车开了回来,停在了于棠家门口。

    而自己则躺进了后座,把外套脱了盖在身上,就这么睡了。

    翌日。

    于棠起床,头脑昏沉。

    看了看时间,这次他起的还挺早,太阳都还没升起来。

    但起早的原因,是他做噩梦了,梦里他又回到了重生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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