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父母无兄弟无姐妹,兰姨和他不像真正的夫妻,只有这一个儿子,是他唯一的亲人。

    所以即便霍尔系和卫系相争的最紧要关头,一有风吹草动仍把索宴宁保护在家里。

    索向卓这样严厉到严苛的人,对自己的独子竟然百般纵容宠溺,难怪索宴宁这么无法无天。

    无法无天的索宴宁这几天恢复得不错,但人体愈合能力总是有限,他仍不能说话。

    布鲁克怕他闷,一早就带着好几个少爷来找他,病房里相当热闹。

    严述之推门进来的时候,没想到对面伤势比索宴宁轻、恢复得比他好的程敬尧还在修身养性,索宴宁刚能坐起来,就能和他们凑在一起高高兴兴地打牌。

    索宴宁右手仍打着绷带吊在脖子上,左手却极为利索霸气地把手上的牌往桌上一摊,还得意地弯了弯眼睛,看起来赢了。

    “什么情况,你这手气!我就差一点儿了。”布鲁克嘟囔。

    索宴宁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角,单手做了个无奈的手势,意思是“打牌需要用脑子的,布鲁克·霍尔。”

    几个人哈哈地笑。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严述之温声问。

    索宴宁见到他眼睛一亮,一副恨不得对着他摇尾巴的模样。

    “怎么会,述之可是尊客。”布鲁克替索宴宁发言,“你能来我们可是欢喜得不得了。”

    几个不知所谓的连声人附和:“是啊是啊。”

    “唉有点儿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布鲁克轻咳一声,立即起身。

    其他几个人莫名其妙:“我们不是吃完……”

    “哎哎哎,别废话,吃不吃?宴宁给咱报销。”布鲁克说。

    “啊?”他们又看向索宴宁,不知道布鲁克和索宴宁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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