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纠结的人不仅仅是你自己。我把我的郁闷说出来,你是不是高兴了一点?”沈旭之笑着拍了拍阿瑾的肩膀,站起身,把烟头弹到一边,又在地上拾起床弩,说道:“所以,有些事情要往前看。杀戮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以杀止杀是最笨的一种办法,虽然很简单、有效,我很喜欢。”

    如果刘大先生在天有灵的话,听到沈旭之这么说,往日里那任性而莽撞的少年郎居然也学会跟别说杀戮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欣慰。

    阿瑾还是抱着膝盖,坐在冰凉的地上。想着什么。沈旭之一只手抄着床弩,毫不费力。从纳戒里面甩出那张两人躺了几晚的黑熊皮,道:“天冷,小心别着凉。”

    阿瑾无声的嗯了一下,把黑熊皮垫在身下,半铺半盖。羊皮袍子看着暖和,和阿瑾也算是熟悉,直接钻到阿瑾身边,蹭了蹭,找到一个温暖的地方,没多久就打起了瞌睡。

    阿瑾认真的看着沈旭之研究床弩,在床弩和树人之间忙忙叨叨不知道到底在琢磨床弩的什么属性。

    一夜很快便过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羊皮袍子也在阿瑾身边睡了无数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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